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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书文 > 其他类型 > 野欲(高H 伪骨科) > 17.整个浴缸里都是她泛出去的欲望(H)
  于是林行野跨进来。
  泡沫争先恐后漫上他的裤子,再是他的衬衫。
  柳若饶有兴致看着。
  他也湿透了。
  可是他的身体即刻就没入缤纷的泡沫中,什么都看不见。
  浴缸很大。
  林行野在她对面坐下来,并没有挨到她。
  柳若放松了自己一直夹紧的双腿,循着他的方位碰了碰。
  感受到水漫进来,而她自己的水又淌出去。差不多的温度,她已然分不清源头,恍惚觉得整个浴缸里都是她泛出去的欲望。
  她明明已经碰到西装裤硬挺的面料,碰到面料以下紧实的肌肉。林行野却只是歪头看她,并不说话。
  于是柳若开口,很反复无常的要求。
  “你起来一点。”
  林行野轻哂一声,好像没听懂,只促狭地看她:
  “姐姐,我已经很‘起来’了。”
  起来二字加了重音。
  他声线清清冷冷,喊姐姐时却黏连无端,后面的话倒字字干脆,可内容更轻更浮,比一池丰盈的泡沫还难以捉摸。
  柳若轻抿嘴唇,蹙眉看他。
  连眉骨都是粉的。
  “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
  “我不知道。”
  林行野好整以暇,浅笑着摇头。
  忍不住逗她。
  想看她究竟能做到哪一步。
  “好吧。”
  而她却收回了视线。
  一直在他小腿上下滑动的脚尖也收回去了。
  生气了吗?
  林行野挑眉,开始头脑风暴如何补救。
  却骤然听见了水流汩汩的声音。
  水位低了。
  泡沫翻飞,柳若抱着自己,好像浑身上下都落满雪花。
  吸吸鼻子,她看向他。表情无辜,眼睛却肆意梭巡。
  “冷。”
  她招数不多,可是擅长以自身为饵,怎么可能不奏效。
  愿者上钩。
  林行野直起身攀过来,手撑在她背后。
  水还在流。
  于是柳若如愿看到他浸湿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肉。覆在标准的倒三角骨架上,薄薄一层,并不虬结,处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清爽与张扬。
  再往下,是被顶出一个小山丘的裤子。
  的确已经,很“起来”了。
  手有点痒。
  可她什么都没穿,水快流尽了,失去依附的泡沫也开始消散。直接把手挪开,她就是光裸的,什么都暴露在外了。
  柳若抬眼,才发现林行野也一直在看她。
  他眼睫下垂,原来并不是单眼皮,是内双。
  薄薄的眼皮窄下去,他瞳仁就扫过来。
  像琉璃珠,里边沸得烈了,杂质就重重迭迭地长开。
  她明明坐着,却还是感到腿软。
  他看见了什么呢。
  她无一处不充血的皮肤,她上下打量的眼睛,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身躯,她被自己的手挤出的沟壑,她身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。
  柳若放开了自己的双手。
  于是那两团绵软的雪球就向外回弹,又随着地心引力轻轻垂下。
  其上的果实已经成熟,分列两端,引人采撷。
  林行野喉结滚动,眼神渐深。
  却发现她松开的手,在解他的皮带。
  从这边抽出,再退开那个扣,最后从另一边,一整根都被她取走。
  他手上青筋愈显,却还一动不动。
  保持着这个距离,他的外裤被脱下,浸满了水,湿湿嗒嗒。
  穿在里面的内裤也湿透,而她柔若无骨的手附上去的片刻,他猛然意识到,它还可以湿得更厉害。
  林行野的性器跳动了一下。
  然而还被禁锢在一方布料之中,跳得局限又憋屈。
  他认输,声音哑得厉害。
  “帮我脱掉,好不好?”
  水流完了。
  柳若却知道,水还在流。
  林行野的头发被悉数梳上去,立体的眉眼完全显露,比刘海放下来时更为凌厉英气。
  可他眉心微皱,嘴角绷直,眼尾飘红,近似蓄泪,看起来忍受得极为艰难。
  分明是咎由自取,偏偏顺势作一个摇尾乞怜的假象。
  而她被这劣质得一眼望穿的陷阱取悦。
  好吧。
  是让自己开心,又不是一场角斗。
  柳若略略起身,凑近一些看着他,没说话。
  遽然加速的,分不清是谁的呼吸。
  她的唇贴上他的,摩擦,吸吮,然后是撬开齿列的舌尖。
  而手也已顺着边缘伸进去,把他的性器放出来。胀得已经很夸张,她堪堪围住,生疏地上下滑动。
  林行野还睁着眼,想用眼睛记下来,她的脸却已模糊。
  于是他放弃视觉,用其他去感受。
  手是凉软的,唇是湿热的,舌头是滑的,切近时却粗粝。
  还有水声,她吻得并不用力,所以水声也轻轻的,只因离得太近,难以忽视。
  无法控制地,他的马眼涌出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。
  她的动作实在太徐缓。
  像钝刀割肉。
  终于意识到,逼她主动,折磨的是自己。
  霎时。
  林行野狠劲吻回去,舌尖追着舌尖,搅乱一池春水。
  嘴唇和舌根都开始发麻,可是还不够。
  想要更近一点,再近一点。
  他的手早已离开后壁,纯靠腰腹力量悬在她上方,好像在山路飙车急转弯时身体的状态,全身肌肉都拘得极紧。
  一只手探到胸前,两边乳房被他捏在一起,大力抓揉。聚不住了,弹开的时刻,乳尖又被碾过。
  还有一只顺着腰线往下,路过耻骨,像弹钢琴一样,一点一点探进她的下体。
  林行野的手刚刚扶在外面,早已晾干,这一刻却瞬间被重新浸湿,比他还挂在腿间的西裤还潮乎乎水漉漉。
  他稍显讶异地在入口暂停,甫一用力,很轻易地就被吃进两指。
  “不是说疼吗?”
  林行野松开她的嘴唇,离得远了一些。
  “我进来之前,你在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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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很会的两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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