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号:
密码:
  于望秋又抬起了头,目光钩锁一样黏着她。
  被那样热切地盯着,牧筝桐很难说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,但是方才和他瞎聊那么一阵,她差点就忘了今天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。
  温暖的手指贴上于望秋温度略低的脸颊皮肤,牧筝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:“于望秋,如果是小狗的话,会听主人的话吧?”
  “会。”于望秋丝毫不含糊地点头,偏头把脸颊更深地送进她手心:“不论主人有什么命令,小狗都会去做。”
  “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……”
  他这么听话,牧筝桐还有点不自在,抿了一个笑出来:“但如果你做得好的话,我给你奖励怎么样?”
  她笑起来很漂亮,杏眼弯起浅浅的月牙弧度,像一汪醉人的桂花酒,于望秋很容易就被弄乱呼吸和心跳,顺着她的话问:“什么奖励?”
  “嗯……”思考的语调,牧筝桐的手指缓缓摩挲着他的脸颊,把那块冰凉的皮肤熨热,然后像是灵光一闪般开口:“亲你一下,可以吗?”
  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……
  这么简单的一句话,却轻易地勾缠起他内心即将澎湃喷涌的欲望。
  于望秋的心底快要被她话语中的可能性填满了,全身全心都叫嚣起来,语调还是平滑顺直:“好。”
  “我还没说是什么呢。”
  “什么都可以。”
  好吧,要来了。
  牧筝桐的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挠了挠,迎着他一错不落的注视,把嗓音放得慢柔,温温沉沉地出声,像诱哄:“那……把你家里所有的锋利尖锐的东西都找出来交给我,好吗小狗?”
  与预想中大相径庭的命令,于望秋眼眸一霎滞塞,迟缓地升起茫然的神色,好像是在向她确认自己听到的东西。
  牧筝桐只能在这份沉默中硬着头皮继续看他,问了一句:“不愿意吗?”
  “不是……”
  只是没反应过来。
  他还是没立马行动,牧筝桐深吸一口气,缓慢把脸色沉下去,一直抵在他腿心的脚尖上移,顺着他被家居服包裹起来的腹部,隔着一层软薄的布料勾勒底下的肌肉线条走向,把那片软肉蹭出密麻的痒。
  “因为你是我的小狗啊,所以小狗的身体不也是属于我的吗,我不允许你再继续把它弄伤,不可以吗?”
  声线柔软,语调也绵滑平缓,可以说是没有一点杀伤力,但就是这样冷静反问的样子,才让于望秋的心跳疯狂飙升,猛烈到快要撞破计数器。
  冷脸训诫他的主人……
  “可以…”于望秋重重喘息一声,在脸侧的一片橙香里平复胸腔的咚咚震颤:“小狗是属于主人的,小狗马上就去。”
  他晃悠悠走了,牧筝桐大松了一口气。
  于望秋从空荡荡的家里叮呤咣啷地翻找出一堆锋利尖锐的危险物品,装在盒子里,献宝一样捧给了她。
  牧筝桐扫了一眼,发现还真不少,哪怕是水果刀他也放在里面了,她犹豫了一下,最终也给他收缴了。
  “全在这儿了吗?”
  “嗯,全部都在这儿了。”
  “不可以撒谎哦,如果我发现小狗骗人的话,会很生气的。”
  “不会。”于望秋摇头,用那种极尽真诚的、渴望得到奖励的眼神看着她:“小狗很乖的,绝对不会骗主人。”
  他太可爱了。
  牧筝桐捧着他的脸搓搓捏捏,看着他眼里逐渐升腾起茫然和疑惑,笑起来。
  “好吧,主人相信小狗。”
  她低头,迎着于望秋过于炽热的目光,落了个吻去他额头上。
  温热柔软的触感在那片皮肉不过停留一瞬,底下的脸却缓慢升温泛红,于望秋眼眶里雾蒙蒙一片,呼吸急促:“主人……”
  然后他埋头,开始不停地啄吻牧筝桐的掌心,指尖和语气同时发颤,如同猝然收紧的琴弦。
  “好喜欢、小狗好喜欢这个奖励……”
  宛如失去神智的瘾君子,先是吻、然后是舔、最后变成咬,但也只是用牙蹭过皮肤肌理,慎而重之地舔弄绵软成水珠的指肚,于望秋沉迷在她的气味里,格外色情地用牙磨着她的手解馋。
  麻痒的感觉从手心晕乎乎蔓至全身,牧筝桐敛着气,鼻息放得缓直,视线往下飘,看见他腿间那团东西已经更加可观。
  于是她柔声开口:小狗,停下来。”
  声音落入耳中的下一秒,肩线垂滞,于望秋听话地止住了所有动作,哪怕内心仍有蠢蠢欲动的翻腾感,却也只能喘息着、吸嗅着还停留在鼻尖的香气。
  而牧筝桐已经抬脚,缓缓踩上那一团热乎乎的硬物:“小狗…发情了吗,肿得好厉害。”
  莹润白皙的脚趾隔着层纤薄的布料若有似无地蹭抵里面胀大的肉物,力道不轻也不重,上下滑动着从柱身、青筋、冠状沟一路掠过,在龟头上揉了揉,成功让人吐息震耸,飘雪一样簌簌抖落。
  “是,小狗发情了……想要主人踩……”
  于望秋呼吸颤抖起来,抱着她腿窝的手臂肌肉紧绷暴红,情欲控制下的大脑指使着他伸手,想要把那一团东西释放出来。
  但是牧筝桐踢开他的手:“不行。”
  于望秋的眼睛茫然翻眨:“……为什么?”
  “因为是惩罚。”
  牧筝桐摸了摸他的脸,感受着手下皮肉的轻颤。
  “有奖励就有惩罚,小狗之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留下那么多伤,主人很不高兴。”
  她拉起于望秋撑在地毯上的手,把那块布满狰狞丑陋伤疤的皮肉翻出来。
  于望秋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,和她搭在上面光洁细腻的手指对比,实在是过于难看了。
  他垂着眼,瑟缩了一下那块皮肉:“抱歉,主人……”
  “为什么要道歉?看上去好痛。”
  纤细的手指轻抚过手臂内侧已经结痂了的伤疤,像一小片羽毛坠落上去,柔柔痒痒的,轻易勾起他心里的欲念。
  然后她抬眼看过来:“小狗不知道该说什么吗?”
  该说什么?
  于望秋只知道,在这一刻,想要对她匍匐称臣的欲望攀上了顶峰。
  “小狗以后再也不会了,主人……”喘息发急、眼睫濡湿,于望秋从上往下祈求般地注视她:“帮帮小狗吧。”
  ——————
  上菜好慢(对我自己